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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凌洲对称呼并没有什么讲究,宁司谕想喊,就随他喊。

“哎嘿……”宁司谕得意一笑,抓着凌洲的手就把人带到了沙发旁:“兔兔你坐,昨天你帮我吹头,今天我帮你吹头。”

凌洲倒是想拒绝,但没等他开口,吹风机的「呼呼」声带着一股热风朝他迎面吹来。

算了,如果这样能够让宁司谕对昨晚的事情没那么愧疚的话,随便他吧。

背对着宁司谕的凌洲因此错过了他眼中抑制不住的喜悦。

蓬松的紫发,他的动作很温柔,眼神特别专注,只有几乎咧到耳根的嘴角泄露了他的真实心情。

rua到兔兔的脑袋了,哎嘿嘿。

好细好软,好好摸哦!

如果以后每天都能给兔兔吹头就好了,哎嘿。

凌洲浑然不知宁司谕心里的真实想法,他意外地发现宁司谕的手法竟然挺熟练?

头发吹得半干,凌洲看了眼时间,制止了某人还想继续的举动:“行了,一会儿还要收拾行李,先去吃早饭吧。”

“好吧……”宁司谕依依不舍地放下了吹风机。

凌洲只当他是觉得内疚,于是揉了揉他的脑袋:“翻篇了,别多想了。”

单纯遗憾不能多rua几下的宁司谕:……他还真没有。

其实他除了最开始回忆起昨晚醉酒情形的时候觉得无地自容,真的对上凌洲本人后,他发现自己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耿耿于怀。

如果昨晚那些撒酒疯的丢人事,面对是其他人,宁司谕可能真的会和这个人老死不相往来。但这个对象换成了是兔兔,他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