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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芮一直站在门口,刚抽出一根烟正要点火,看到梁文成从房间里出来,忙问他,“梁医生,怎么样?”
梁文成摇摇头,“广先生现在的抵触情绪非常严重,他现在的认知里,他的心病我治不好。”
楚芮夹着烟的手指在下巴上蹭了一下,从门缝看向房内,“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楚先生,广先生内心里并不是真的抵抗我,而是,”梁文成说到这停了下,目光看向楚芮,“之前广先生愿意接受治疗,是因为你一直陪着他,他只信任你。”
楚芮站在那半天没动一下,明白梁文成说的话之后,手指夹着的烟送进嘴里,摁了几次打火机也没点着烟。
梁文成掏出自己的打火机给他点了火,楚芮狠吸了两口,“我知道,他抗拒的是我。”
“楚先生,如果你需要,我们也可以聊聊。”梁文成说。
“他现在抵触情绪太重,我等他……”
梁文成打断他,“我不是说广先生,我是说,你……”
楚芮挑眉问,“我?我没有问题。”
说完,他又很快摆摆手,“我不需要。”
梁文成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这是我的同门师弟,如果你想,也可以随时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