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芮从广浩波手里接过咖啡，“小波，我之前试过咖啡加水果糖。”

广浩波抬头，想到他之前喝咖啡往楚芮杯子里加水果糖的事，其实加了糖也不好喝，但总归是甜了一点儿。

楚芮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楚芮走前说了一句我忙完就过来，广浩波想说你别来了，但楚芮已经走出去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楚芮把车挪了挪，停在咖啡店正门口，坐在驾驶位能看到里面，他怕还有人来找茬儿。

视频会议前，他先给盛明谦打了电话。

“盛导，好久没联系了。”

“楚总，什么风把您给吹着了，竟然想起我来了。”

楚芮笑，“我昨天刚看了盛导的视频采访，对了，叶涞在滨城，盛导应该知道吧。”

“知道。”

“那你知道，他在滨城受欺负了吗？”

那头沉默两秒后低声说，“多谢楚总提醒。”

“不客气，地址我待会儿发您手机上，祝新电影大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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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黑色商务车终于开走了，广浩波松了口气，叶涞坐在柜台后，一直低着头，看上去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