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望知道前男友没回头,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坐地铁回公司肯定赶不上九点半的打卡。
入职第一个月的全勤奖泡汤,另外再搭上送人来机场的车钱。
其实没必要送前男友到机场,前男友自己也说不想欠司望人情。
但司望说这也算是他自己的一点愧疚。
“如果你是oga或者我是oga,我想我会等你六年。”
“但我们都不是,继续在一起没有结果。”
前男友闻言只笑笑,眼睫下垂看着地砖:“我俩谈恋爱本来就不是奔着结果去的,刚开始那会儿不都说清楚了么?”
随即抬了眼:“不过也别指望我还你车钱,我没钱。”
临别时分都不忘给他留下个坏印象,恰如重逢后怼他伤口上舔一口。
“苏白,撒手。”司望把用完的棉签丢垃圾桶,手肘往身后撞撞,身后人却一动不动。
睡着了?
司望叹气,只得认命地被这人死搂着单手拧上酒精的瓶盖。
却不想身后又探来一只手,把那玻璃瓶子抓了:“我来拧。”
“你先松开。”司望又挣扎了下。
“我来拧。”苏白单调地重复,似乎刚刚睡昏了脑子。
司望争不过一傻子,只得依言照做,盖子刚一拧好,前男友撒手倒头就睡,压根不管瓶子和药箱接下来的摆放。
司望只好把头顶的毛巾搭肩膀,再把酒精瓶和棉签袋子装回药箱,起身把箱子放回靠墙的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