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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没味儿?雪后的新鲜空气难道不是一种味道?

有种别啃我腺体发情啊!

苏白对此嗤之以鼻。

找了身看得顺眼的穿上,再把自己昨天被扔到床底的衣服掏出来搁洗衣机里,然后把自己捯饬齐整,关灯关暖气,最后出门,待到密码锁咔地一声落锁,被四面八方的冷气激得直打哆嗦。

如果不是电脑还在学校宿舍,他打死不会出门一步。

昨天跟司望回来的时候,正遇上l市的初雪。

不得不说初雪来得太早,十一月将将冒了个头,就被鹅毛大雪盖了个帽儿。

司望住二楼,走几步楼梯就下到单元楼外,与银装素裹的世界撞了个满怀。

希望司望路上不要堵车,误了八点半的飞机。

苏白这才掏出手机看时间,将将八点,竟然这么早,他想大概可以给司望发个消息问情况,反正这会儿还没上飞机。

寒冷让他的手指僵硬,也让他脑子清醒:他早没了司望的联系方式,昨天能遇上都算是个偶然。

阔别l市六年,刚一安顿好,苏白便兴冲冲地到母校后门据说还没有倒闭的小酒馆,重温他年轻时的峥嵘岁月。

结果来重温的不止他一个,还有那藏在灯光下双手捧着粗瓷杯子半天没见喝一口,双眼无神面如石板的痴呆帅哥。

阔别六年,司望也老了六岁,但苏白摸着良心说,此人依旧是个帅哥,老帅哥。

苏白没有任何思想包袱地坐到前男友旁边的空位,没办法,酒馆老板这么多年都没扩大店面,在冬夜里钻进来讨酒取暖的客人不少,但总归是有座位的。

好吧,苏白承认,他是故意坐到司望身边,为了看清楚些那张痴呆的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