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白没必要赶过来,当男友那会儿尚且有义务,但这都前男友了,基本算得上是做慈善。
他可没那么老好人,不过就是对前男友存了点儿心思。
或者可以解释为欠了前男友人情。
得还。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
耳边又在自动播放那首感动死人不偿命的儿歌,苏白泄气地翻了个身,试图把自己打开成一个“大”字。
结果牵扯到他脆弱的腰肌,疼疼疼。
这也是跟司望上床除却信息素刺激想要打架之外的又一不好之处,即是很容易两败俱伤——司望这厮不肯好好躺下做受。
当然,苏白自己也不肯。
苏白曾一度以为他哪天要死得死在司望手里,要么是和人斗殴而死,要么是和人滚床单过度精尽而亡。
不过这话听起来有点浪漫,不是精尽而亡那句,是“我要死就死在你手上”。
苏白侧过身,正好和司望面对面。
司望还搂着苏白胳膊,没因为他翻来滚去而撒开。
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不离不弃。
苏白被扒拉得胳膊发麻,但也没舍得抽出来。
这会儿还是白天,外边儿天阴沉,不拉窗帘也不影响睡眠。
所以身旁这厮睡得很沉,稍微还打点儿小呼。
累着了。
苏白不怎么累,他就盯着身旁的人瞧:眼角生了皱纹,下巴还有胡茬,总体说来没年轻那会儿好看。
老了,没法子。
苏白挑剔地打量了会儿,然后吻在司望嘴唇。
嘶,胡茬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