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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望只能庆幸,这会儿舍友们都有课不在,他把苏白按床上狠揍一通没人知道。

但苏白这嘴硬且贱的人,边被打边承受司望易感期浓郁的信息素攻击,边还不紧不慢地推销他那一套度过易感期的“省钱法子”。

司望觉得这人脑子进水,光靠打是没用了(他也没劲儿打人),只能耐下性子听他说完,而后抓住他言语中的漏洞反驳:“买抑制剂要钱,开房也要钱,相比之下买抑制剂还安全些。”

“我又没病,处男一个。”苏白咚咚拍着胸膛,一副做了质量检测的妥帖模样,“另外我在学校外边的小旅馆打工,人老板说我去开房有优惠,两天都只收我九十,可比你买抑制剂要划算得多。”

是,两天易感期至少得喝六支抑制剂,早中晚各一支;六支抑制剂刚好一盒,一盒三百八。

怎么算都是旅馆便宜,而且是他和苏白均摊。

司望脑子转过来了,但在某种意义上也已经坏掉了,他迷迷糊糊地点头,答应做苏白男朋友。

“你以后易感期,也能来找我。”

苏白有时候觉得司望这人是真的好骗。

等到开房的时候才想起他俩都是alpha,滚床单对于易感期来说,并无太大缓解作用。

甚至可能加剧。

幸亏他俩体质有些特殊,对彼此的信息素不算排斥,顶多就是互相压制,让苏白没能在床上被易感期上头的司望打死。

如果说oga的信息素带给易感期alpha的是一种柔缓的疏导,那么苏白给司望带来的这是一种强行的压制。

好巧不巧,疏导和压制,都能够抑制住易感期alpha信息素的泛滥,只是方式原理和最终效果不太一致。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最后司望整个人累得犹如长了腿的鱼,趴在床单铺成的沙滩上艰难吐息,浑身又湿又滑,因精疲力竭外加脱水连手指都抬不起。

咬牙切齿间能看出一点新鲜的红——刚刚接吻时磕到了嘴唇,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