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司望又踹了他一脚。
另外房费和赔偿,都是司望负责买单。
回程的飞机上司望一直在计较这事儿,奈何他俩机票是一起订的,座位紧挨着,想避都避不开。
飞机刚一攀上万米高空,这货就昏睡得不省人事,直接把脑袋搁上司望肩膀。
会麻的。
司望试图挪一挪胳膊,尝试了三次,咬牙切齿地失败了。
苏白睡得太熟,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仔细想想,临时起意从l市飞到s市,再按照司望给的地址找到酒店,本身便是一项大工程,更何况找到酒店后直接又跟司望滚床单,中途的休息只有吃饺子和洗澡。
这次……算是欠他一个人情。
司望敛下眼底的晦暗,找空姐要了条毯子,草草地搭在苏白身上。
顺便调开飞行模式的手机,看看日期。
这个月快过去,而每个月的七号八号是苏白的易感期。
看来他很快就能还了这人情。
苏白比司望大几个月,司望十月份的生日,苏白是六月份。
也就是说高考那两天,苏白迎来成年的十八岁,也迎来人生中第一次易感期。
不晓得他高考失利,是否与易感期有关。
司望一直没问,也没问他为何还报了h大的志愿。
考不上南方那所心仪的学校,以苏白的高考成绩,南方其他的学校也会排队抢着要。
没必要非报一个北方的志愿。
偶尔司望觉得自己性格不好,往往是在被大把大把问题憋死闷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