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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都没有立场。

司望在心里默默地给他前男友道了个歉,论恶劣程度,他目前也将赶超职业骗子。

十五岁以后,他一直琢磨着如何以无罪的姿态脱离他的原生家庭。

为了他能安心读书,父母努力工作养家,弟弟妹妹也都只读到高中便出门打工。

他肩上有债,父母的,弟弟妹妹的。

工作后,他拼命地赚钱,其实以他的能力,大可不必拼命,除了这样赚钱能多些外,还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父母和弟弟妹妹满意,认为他知恩图报。

认为他不算狼心狗肺。

另外顺利把身体拖垮,让他丧失掉吸引oga最关键的资本,因此继续单身,父母也不会多指摘他什么。

这是个无解的完美的局,在道德上,司望无懈可击。

这样做唯一的代价是,司望自己可能活不长。

他都想好三十岁的时候退休,过完年就去立遗嘱,财产分为五份,其中四份给父母弟妹,一份送去l市的福利院。

他把l市当作第二故乡,自然是想为故乡多做一点事情。

但司望没想到,苏白会回来。

不是说社会学在国外发展得更好,留在那边可能更有建树吗?

而且回来也就罢了,偏偏又选中l市,不是说更喜欢南方四季如春吗?

司望这无懈可击的局终究还是漏掉最为关键的一环,也是他最为柔软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