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司望分化,家里面更有信心,说可能家里的男孩子们都会是alpha。
结果,事与愿违。
一贯比司望更加聪明更加强壮的司宇却在两年后分化成了oga。
自此,兄弟俩就这般疏远,司宇高中毕业进厂打工的事情,司望最后一个知道。
他不同意,但拿不出钱供司宇升学。
进厂不过一年,司宇被流水线的领班欺负,被打上终身标记,需要钱进医院做清除手术。
他也没有能力支付高额的手术费,彼时,父母已经准备让司宇嫁给领班,以免丢人现眼。
还是妹妹司源站出来,撕掉免费师范的录取通知书,嫁给了自己的高中同学,同学是本地富二代,随随便便都能拿出几十万的彩礼钱。
司宇得以做完清除标记的手术,从此和家里断绝关系,只跟司源来往。
司望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司源的婚礼上。
他们作为新娘的亲哥哥,不能不参加婚礼给妹妹撑场子。
那是司望大三时的暑假,司源为让他也能回来见证,与婆家商议许久,才把本该在春季举办的婚礼,拖延到了夏季。
但在婚礼之前便履行了作为妻子的义务,到婚礼正式举行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她比我小一岁呢,这就成了孩子妈妈。”司宇说,全程并没有看向司望。
准确说,是还不到一岁。
生下司宇后,还没出月子,母亲便又意外怀上司源。
司源是家里意外而来的孩子,早产,瘦弱,又是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