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司望这么早发来信息:“早安,醒了吗?”
苏白直接打电话过去:“早安,醒了。”
下一句话便是:“你是不是晚上没睡?”
对面顿了一下,似不好意思:“昂,我现在出门买早餐。”
“天都没亮呢。”苏白说。
“我家附近那包子店一直都这个点开门。”司望说,“小时候老在他家买包子。”
苏白笑笑:“那肯定味道好。”
“是,到时候你也来尝尝。”司望说,“你那边一切顺利么?”
“还没开始呢,昨天不是说还要租房子吗?”苏白反问,听出来司望的心不在焉,“你家里人……没为难你吧?”
“没。”司望回答得果断,“都挺好的。”
“不好可以跟我说。”
“嗯,你也一样。”
到底什么话都没套出来,他自己也是,对司望有所隐瞒。
有些事情只能够自己去面对,不管是苏白自己,还是司望。
也许过段时间就知道了,苏白抻了抻懒腰,又看了眼日期:得,易感期又要来了。
他包里有抑制剂,司望给挑的,上千块一盒,说这种副作用小。
司望倒没有来易感期的迹象,据他自己说是不太规律,有时集中在一个月,有时好几个月都不来。
“来了也没事,我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司望不以为意,被苏白直接敲了个脑瓜崩:“来了就给我打电话,天涯海角我都能找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