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望暗喜,想着自己是买对了礼物。
“妈妈,我要写作业去了。”外甥脆生生地说。
“今天晚些写作业,陪舅舅玩一会儿好吗?”司源请求道。
男孩滴溜溜地眨巴眼,看一看妈妈,又看一看舅舅司望。
“好吧。”外甥说。
司望这才发现,外甥和外甥女长得很像司源,也很像他。
血缘的力量很神奇,纵使两位小朋友跟他不熟悉,也能乖乖地和他玩着搭积木游戏。
积木城堡搭得老高,外甥女拍手笑了:“啾啾很腻害!”
外甥瞅了她一眼,她又吐吐舌头说:“锅锅也很腻害!”
倒不厚此薄彼,一碗水端得很平。
一个小时后,外甥去书房做作业,外甥女跟个小尾巴似的拉着他衣角。
客厅里就剩下司望和司源,兄妹俩,占据沙发的头尾,互不相干。
“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好好坐下来说过话了,大哥。”司源说。
剥好的橙子被吃完,她又重新拿了一只细细地剥。
司望记得她是喜欢用手剥橙子,而且剥得很好,橙子表面白色的筋膜都被处理,手上也干干净净。
这需要慢功夫,而司源也恰好不是急躁的人。
“怪我这些年太忙,逢年过节都没回来过。”司望自我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