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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慢慢”

拍掌的声音渐渐平息,司望忍不住叹息,这词儿写得过于糟心,让他不禁想到他和苏白分别的那六年。

不曾明媒正娶,也闹得个劳燕分飞。

齐昂似乎猜到他这反应,笑道:“别忙叹气,还没唱完呢。”

果不其然,司宇又重新弹起吉他,不似开头轻快,也不是方才的凄清:

“我到达下雪的北方

识字不晚,落笔却难

信笺拆两半

怎料一枝李花,遥寄春色翩然

私喃喃,喃喃

痴心人,唯你最心欢

私喃喃,南南

痴心人,相识燕归还”

倒是一种对时过境迁的释然,司望也如释重负,鼓掌喝彩地同时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还好这会儿齐昂的注意力全在刚刚抱着吉他下台的司宇身上,小两口配合默契,一个取下吉他,另一个便单手抖开外套。

司望又一次成为局外人。

“刚刚唱得怎么样?”司宇边穿外套边问齐昂。

齐昂不答:“你问大哥。”

司宇没有反驳,也没有应答。

司望只好自顾自说道:“我觉得唱得很好,应该是你自己的原创吧,我在别处都没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