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赶了出来。”司宇有些幸灾乐祸。
“多谢二位收留。”司望顺台阶下,“到时给司源拜年,记得带我一个。”
司宇又不搭理他了,齐昂忙又履行嘴替职责:“那肯定的。”
“你就一个人回来了?”司宇牵了齐昂的手,将他拉到人行道的右侧,给司望留了个可以上前的位置。
“就我一个。”司望顺口答,紧走两步,和小两口并肩而行,“我爱人有事儿要办,便没跟我一块。”
“我就说你那么大年纪,”司宇笑了声,“是得谈个恋爱了。”
“是哥夫还是嫂子?”
和司源那天一模一样的问题,但从司宇嘴里问出来又有种别样的含义。
司望估摸着这大概是真正和好的信号,但又怕吓着人,按耐住欣喜不动声色道:“你们该喊哥夫,他跟我同岁,是个alpha。”
“难怪捂得那么严实。”司宇冷哼。
齐昂打圆场道:“有机会得请哥夫来好好聚一聚。”
“肯定有那个机会。”司望也没在意,不自觉笑弯了眼睛,“今年开年后吧,有那个机会。”
“再不济还可以打视频,他也老早就跟我说这事儿了。”
老人咳了半宿,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苏白好说歹说,最后趁其不备将他搀扶下楼,提前约好的车停在楼下。
几乎没怎么耽误,二十分钟后,他们便来到最近的医院。
苏白挂的急诊,这个点儿也只有急诊开着。
他做好了准备,哪怕得到的回复是预想中的“病人情况不好,需要住院观察”,心脏仍是被狠狠地揪紧。
“您是病人家属?”值班护士谨慎地问。
苏白下意识地摇摇头,又赶忙点头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