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这样好看的……女人。
于是他草草地度过了他的初夜,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想着另外一个女人。
次日巧巧再与他打闹,双颊泛起少妇青涩又略显成熟的红晕,他心下毫无波澜,只觉得她笑起来脸又宽了几分。
他们没有正式结婚,正式结婚得等来年,师父把樟木柜子打好以后。
苏镜没有急着把巧巧往家里带,用山高路远以及家里房子还尚在修缮为由,把姑娘唬在了娘家。
自己得了师父许可,开始十里八乡地做起了木匠活。
县城里面虽然有机器加工,但也仅限于县城里,而且老一辈更喜欢木匠手工制造的家具,说是结实耐用样式漂亮。
苏镜不愁没活干。
空闲时他把他的生意开到迟曲,也因此又在家里留了两个多月,等到嫂子生产结束。
生了个男孩,就是不知道第二性别。
家里请了村里的老稳婆接生,但嫂子大出血,还是苏镜去喊了宋医生过来救命。
嫂子的命保住了,医生也挨了顿大哥的揍。
村子里茶余饭后又多了一味调料,说苏明不识好人心的有一波,说宋医生又趁机占产妇便宜的有一波。
嚼啊嚼,牛筋猪肚都能嚼得稀碎,唯独嚼不烂这舌根。
苏镜管不着这些,流言蜚语又溅不到他身上。
大哥还是得把绿帽子戴好,孩子都生了下来,不想戴也得戴好;宋医生也还是要背着他的药箱四处跑,这是他吃饭的家伙事儿,没办法丢了。
苏镜只用细细看这孩子的眉眼,若在他脸上看到陌生人的痕迹,那苏镜就可以把这小玩意儿神不知鬼不觉地摔死。
但这孩子长得太像他妈妈,满月之后稍微长开,便能清晰看见他似乎是和他妈妈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苏镜一时也不忍心将这小玩意儿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