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阕跟医生几番商讨,最后双方妥协,林疏阕只用在医院挂吊瓶,不用住院。
哪有感冒住院的?林疏阕如是教育秘书。
反正总而言之,重感冒是渐渐好转,林疏阕为庆祝,也为表感谢,请秘书喝酒吃肉。
秘书似乎很头疼:您只用给我多发点工资就好了。
说得也是。
于是林疏阕自罚三碗,吓得秘书眼皮直跳,颤颤巍巍来一句:
您是不是失恋了?
林疏阕默不作声地给自己又添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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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阕对自己的酒量很自信,一眼就看清楚电梯门口的人是叶谨行,所以放心大胆地让他给搂在怀里。
正躺着装死不动弹,被感冒和酒精来回折腾的意识忽然回笼,林疏阕记起来自己现在已经把叶谨行给甩了。
好吧,只能把他手上的东西抢走,然后把他再赶出去。
这样他就会彻底厌恶自己,不会再与自己有所交集。
林疏阕不晓得这奇葩的念头竟然能在他一屁墩摔得半清醒后还久久挥之不去。
只能羞愧地把盒子递还回去。
而叶谨行跟他打了几回合的太极,终于还是把盒子给了他。
那来而不往非礼也,何况人还好心地把他从地板搀扶到了沙发上。
林疏阕有那么一点点想留人家住一晚上。
因为太晚了,不好打车。
嗯,就算骑共享单车来,单车也可能被人扫走嘛。
林疏阕觉得自己逻辑满分。
叶谨行嘀嘀咕咕说什么,他没听清,只觉得这孩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高兴的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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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孩很傻,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