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没
柏:要手术了
谷泽看着柏时言说要手术的事情,忍不住回:早上跟你吵架,你说要赶时间有门诊有手术,中午下午也一样,晚上你回来又说要多休息没时间吵架
泽:所以你说说看,到底什么时候才有时间跟我吵架?
大概是晚上六点多时,他收到了柏时言的回复:什么时候都没有时间
柏:所以不要跟我吵架
泽:我有理由怀疑你在道德绑架我,利用我不能耽误你治病救人这点,让我忍气吞声
柏:你忍气吞声了?
泽:某方面是的
柏:那吞点别的
谷泽觉得柏时言这个人有的时候就是不动声色的耍流氓,医生说起黄段子来就没其他人什么事情这个他现在是真的信了。
柏时言上学的时候还没这么夸张,工作了之后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是不是在科室里面耳濡目染,居然变成了这样,一本正经地ghs。
还是说被憋太久了,有点变-态?
咳咳,那个啥,都有可能吧。
说起来柏时言也挺难的,真挺难。
泽:我发现你的要求越来越夸张了
泽:再过一段时间,是不是我的大腿就得磨破皮,又要去肛-肠科二进宫,还是那个主治医生?
柏:不至于
泽:我看你很至于
他一边给柏时言发消息,一边从实验室离开。
走到楼下时,他看到有个人在对面等着,本来没觉得什么,但那个人看他下来后直接朝他的方向走过来。
谷泽:“……”
他看清那个人是谁了,柏时言的母亲。
柏母直接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扬起下巴高傲地说:“谈谈吧。”
他们坐在学校对面的星巴克里,柏母的开场白非常戏剧化,问:“你要多少钱肯离开我儿子?你现在离开,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这笔钱多到可以让你在这个城市支付一套房子的首付,让你可以少奋斗很多年,你可以拿着这笔钱找个人结婚生孩子,不要赖着我儿子不放。”
谷泽笑了:“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说多少钱都不离开?”
柏母冷漠地看着他。
谷泽忽然很好奇:“你到底给了我妈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