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谷泽整个人处在一种嗑-药多了的兴奋状态,从没想到会在柏时言嘴里听到这三个字。
柏时言居然叫他“老公”,居然叫了,他没有幻听没有幻听没有幻听,柏时言真的叫他老公了!
可恶,他当时怎么没有恰好打开录音,不然就能录下这千载难逢的一刻了。
他飞快地打开手机录音,跑到柏时言面前说:“你再叫一次。”
“叫什么。”
“叫老公呀。”
“嗯。”
谷泽:“……?”
几秒钟后他反应过来,他被占便宜了!
卧槽,柏时言居然这么心机。
他实在气不过,但又觉得现在肯定没办法让柏时言再叫他老公了,只能悻悻地关掉录音问:“你什么时候学坏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谷泽:“……完了。”
他怎么有种说不过柏时言的感觉。
忽然觉得柏时言从前多好呀,沉默寡言,说什么都不反驳,就是个闷葫芦。
结果现在学会说话了,变得伶牙俐齿起来,相反的他倒是不怎么行了。
敌军一直在进步,而我军毫无寸进。
他坐在车里面问柏时言:“我到底是朱还是墨?”
柏时言听着就笑了,“你自己觉得呢?”
“我是好人。”
谷泽第一时间就给自己贴了个好人标签。
他一边说着就一边觉得好笑,“不如什么时候找人玩个狼人杀吧。”
“那要凑齐人。”柏时言没玩过这些,“如果你想的话我们找机会。”
“凑齐人应该是挺难。”谷泽琢磨着,“那就搞线上吧,大家开个房间,分配身份牌什么的。”
他一边说一边计划着。
车很快就开到家,到家的时候谷泽正在看机票。
他问:“你们医院订机票吗,还是你们自己订,医院报销,或者干脆自费?”
“自费。”柏时言毫不犹豫,“我不想坐经济舱。”
谷泽:“……医院还真是节省费用。”
回到家,柏时言直接把谷泽犹豫了很久的机票给订好,自然是什么时间段舒适就订什么时间段,都是当地时间的白天起飞和降落,直飞,不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