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潞安收了喜糖,问谷泽:“把你家大医生套牢了?”
“什么大医生。”谷泽笑了,“也就是个小医生吧,他在这边都没有执照,不能独立行医,更没有什么处方权。”
“我听说像他这种能来这边交流的,只要能考u考过,很好匹配到医院,他其实也可以来这边行医,待遇应该好很多。”
谷泽想了下那个生活,摇了摇头,“算了,我没长个西方胃,再说吧,说不定某天他被患者举报说是个同,在那边医院混不下去了,可能会考个证来这边。”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在想以后的事情,他和柏时言大概算是一技在手,吃穿不愁的人,虽然大富大贵应该是没有缘分了,但实现什么旅游自由应该没问题。
等将来他毕业了就去找个大厂搬砖,跟柏时言一起攒钱买个大别墅。
他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又是两个周末的在家休息打游戏,谷泽终于又生龙活虎,可以出去玩了。
他们一起去了好多著名的旅游景点,在国内很知名的风情购物村,一起玩射击,骑马,还抽空去玩了开飞机。
开飞机的时候谷泽最开心,很惊险刺激,自己操控飞机在万里高空飘过,肾上腺素飙升。
柏时言倒像是个老年人,不允许谷泽再开了。
“好吧。”谷泽回答,“为了避免家庭矛盾,我就不开了。”
半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他们要回国的时候。
要回国前,谷泽总算做了之前一直想做而没机会做的事情——邀请同学来他们家玩。
要回去的前一个周末,他跟柏时言分别邀请彼此在这边的朋友来家中聚会,大约算是个小party。
柏时言邀请的朋友里面就有简徵和易辞。
简徵来这边,谷泽热情地邀请他一起去打游戏。
两个人对着pystation5,轮流用手柄在打老头环。
打了几个小时,两个人筋疲力尽,被游戏虐得很惨,双双躺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谷泽两眼发直地看着天花板,“我一定是有什么倾向,游戏虐我千百遍,我对他比对初恋还好。”
他当时在柏时言面前可没有这么越挫越勇的。
简徵被这句话逗笑了,笑过后又有点怅然。
难得有个聊得来的小伙伴,结果人家没几天就要回国了,伤心。
“以后一起联机打游戏。”简徵说,“老攻哪里有游戏香。”
谷泽随口就问:“按摩呢?”
“这个……咳咳……”简徵承认,“应该是比游戏香的。”
他说完就问:“你试过了没?”
“啊,还没……”谷泽说,“柏时言要把我做手术这段时间耽误的连本带利讨回来才帮我试试。”
“居然还没有。”简徵就像个gay蜜一样帮忙声讨,“应该照顾我们的感受才对。”
“我觉得他还……挺照顾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