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掩面。

他当然知道旁边还有个空椅子,而就是这样,他刚才坐下时宫野志保却还没有提醒他也换个位置。

“不用了,我可是侦探。”他无奈的摆摆手,认栽般的站起来,然后蹲在那片还带着点暗红色的草丛边看了看,又戴上手套,在草地上抠来抠去,最后一脸思索着起身。

“出血量很大啊,而且大出血位置不止一个。我记得报道上是颈部动脉被割,但不止颈部,这个位置——”他往下指了指,“泥土渗血厚,往下翻还有红色的土,应该也是重伤位置之一才对。”

语罢,他抬起头,却发现宫野志保带着一种夹带着欣赏、满意、认可的眼神看向他。硬要说的话……老母亲看女婿?

工藤新一:“?”

宫野志保意味深长的收回了满意的神色,看着月城理世开口道:“工藤君说的没错。记者为了不引起恐慌,只按照第一个女人被害的样子写了报道,实际上哈尼·查尔斯特不仅仅被割开颈部,脸上也挨了不少打,牙齿都被打下来了四颗。此外,她的腹部也被剖开了。”

工藤新一闻言,汗毛立刻耸起,眉头却紧锁。

月城理世也倒吸了一口凉气:“腹部……”

宫野志保点了点头:“所以你小心点,晚上不要乱出门。上一起案件,被害者就是一名在你们剧院附近工作的银行职员。”

“我知道了,我爸爸也说了。”月城理世轻叹一口气,“这听起来简直像仇杀。”

工藤新一继续开口:“那后来呢?警方对哈尼·查尔斯特还有后续调查吗?”

“没有了。警方的精力多在开膛手杰克身上,哈尼·查尔斯特只是被害人之一。”

月城理世皱起眉头:“可哈尼·查尔斯特遭受的痛苦比第一个多太多,她或许有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