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猛地弹开，老男人看见了外面的人，结实的高个子、不羁中带着点儿优雅的脸、 愤怒的神情：“小姜……”

小姜，不是joshua，一瞬间，让姜一涵肯定了自己的心意：“出去，”他对sion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你他妈才出去！”sion怒了，从后头扳住他的肩膀，推着他去洗手间，“走，咱俩单说！”

姜一涵确实应该先解决掉sion，他从“赤霞珠”身边擦过，目光却没离开他，他们互相看着，视线在咫尺间纠缠。姜一涵能猜到sion的手段，他是以怎样一种方式勾引、挑逗，继而解开客人的衬衫，“赤霞珠”根本抵挡不住。

进了洗手间，sion拍上门，抱着胳膊审视姜一涵，让他给一个解释。

姜一涵没什么可解释的，他不讲理：“他要我。”

sion哼笑：“他点名了不要你。”

“不要就是要，”姜一涵垂着眼，从眼睛缝里瞧他，“你干了这么久，不懂吗？”

sion懂，客人有时候越是不要谁，越说明对谁上心了。

姜一涵一副自己的女人在闹别扭的傲慢脸：“别插在我们之间，你白玩儿。”

sion 烦他这个牛過烘烘的劲儿，碾着牙：“是吗，你们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他晒了下嘴，“那怎么我刚才摸的时候，他绷得像 个处女……”

“处女”这个词激怒了姜一涵，他揪住sion 的领子，用眼神警告。

“哟，大j，”sion 懒懒地拍了拍他的手，“我说……”

大j是姜一涵的绰号，背后才敢叫的那种，不是因为他大，而是因为他在未央业绩榜上的位置。姜一涵讨厌这个绰号，手攥得更紧了，sion 忽然贴过来，凑近他的耳朵：“你操得动吗？”

操？姜一涵蹙眉，谁操谁？

“我看没搞懂的是你吧，”这回换 sion觑着他，“我们‘男频’是怎么做生意的。”

姜一涵愣了，这时外面啪嗒一响，是关门声，他立刻松开 sion，反身出去。

“喂！”sion 在背后嚷，“你他妈个假 p直男，真走心了？”

第4章 霞多丽

老男人走了，姜一涵从洗手间出来，经过屏风后的小沙发，发现房间里没有一丝残存的酒气。

“赤霞珠”没带酒来，他有些意外，随即会意－那些酒、伴着酒精而起的陶醉和微醺，以及荷尔蒙和多巴胺，都只属于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