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问题太突然和……心惊，斯内普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当然，曾经对这个青年的死感到愧疚，可是现在……面对这么一双一眼，他却如何也发不出什么声音，他只是张着嘴——震惊和不知所措。

“果然……果然……”斯内普的表情说明了一切，甚至不用对方亲口说出答案，就已经知道它是否属实。

查尔斯不由的笑了声，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还是为这个事实感到——不可抑止的心痛和愤怒！

是的，他愤怒——这个男人，怎么能如此，是他自己选择死亡的，他凭什么用这样自以为是的愧疚让两人再次陷入这样的境地，他明明就打算离他远远的……他明明可以，避开他的。

一切都说得通了——突然出现的男人，重新去霍格沃斯教学的男人，温柔的对他笑的男人，夜里哭泣的男人，柔顺接受他的男人……这一切都不是过是为了该死的愧疚！

莫名其妙该死的让他再次伤心欲绝的愧疚举动！

他不知道，他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愤怒扬起的拳头，在男人恐慌的表情下硬生生的被他自己止住了，查尔斯想要哭——可是临到这时，眼睛再也挤不出任何一滴泪水。

它已经干涩得一如他的心。

他有些累了——收回自己的拳头，查尔斯站了起了。

那表情有些让人惧怕，斯内普不由的抓住了对方的衣角，“查尔斯，我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