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路途太远,信去的不及时,让宝贝儿受了委屈,这比大战一场还提心吊胆。
等到来信日子,他还没收到宝贝儿的信,就知道出事了。他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回去,却杳无音信。
“给阿伦回信吧,他这样猜来猜去更不好,还有什么心思打战。”伯尔先生劝道。
伯尔夫人埋在扶椅上默默流泪,“她怎么就不知道为阿伦想想呢?阿伦多担心她。阿伦要是为此出了什么事,她就真的去死吧!”
“好了,你不要再这样说了。她性子本来就烈,再听了这话……”伯尔先生急得直跺脚,“要不听医生的,让她换个环境散散心。”
“你还要把这事弄得人尽皆知吗?你还嫌伯尔家的笑话不够多吗?你想让我也活不成吗?”伯尔夫人倏地从椅子上窜起来,把阿伦的信一笼,招呼乔蒂,“走,去看看她闹什么幺蛾子!”
婳儿听到有人上楼了,不是丁娜的脚步声。
伯尔夫人将门“砰”地推开,把信往茶几上一扔,指挥乔蒂道:“念!”
“妈,苏伦到底怎么了?您倒是告诉我啊!将军不批我的假,我快疯了。您再不告诉我,我就一枪射穿自己的胳膊,好回来修养。妈,苏伦到底怎么了?”
婳儿捂着耳朵。她不能听,不能听,听了就舍不得死了。
“妈,这是最后一次问您了。七天,七天后我若还是不知道苏伦的情况,我就……”乔蒂娇软忧心的声音一丝丝钻入婳儿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