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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我爱你。你彻夜难眠的夫。”

婳儿收到几封类似这样的信后,写信问他是否赞成守寡制度。

他说:“我愿你永远不会忘记我,又愿你快快活活。”

第16章 苏伦·奥哈拉16

在1862年的秋天,生活如天气一般迅速转凉,邦联货币的价值如瀑布一样飞流直下,居民的日子越来越难。

白面、牛肉几乎在市场上绝迹,羊肉贵得只有阔佬才吃得起,黑人吃的玉米面包端上了餐厅,而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或者说,还能持续多久。

这或许还不是最惨的时候,婳儿担心南方总有啃草皮的一天。

因为就算这样了,农场主们还是不肯放弃种棉花!

这其中就包括杰尔拉德,尽管婳儿写了无数封信去劝他。他还是把婳儿原来种麦子的田地种上了棉花。

一旦战争结束,棉花就能卖个高价嘛,杰拉尔德总是很精明的。

总有一天,这些棉花大王要和他们的棉花同南方与世长眠。

南方的未来将愁云惨淡。

现在,供需部的要求越来越苛刻了,月牙湾大半的收成都被上缴,剩下来的粮食牲畜除去二十几个人的吃喝,留下来的还不够付了仆人的工资和农忙时节请来的田工的薪酬。

要不是有别的产业支撑着,婳儿铁定要破产。

由于供需部人手欠缺,从每个农场抽调了些仆人,所有的人都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