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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知道了吗?”婳儿无奈道。

“要是我不知道呢?这么大个事,你都不和我们商量商量,就这么……”秦慧兰晓得女儿主意大,“可是你也太不把我和你爹放在眼里了。我们对你是巴心巴肝的。为了你的婚姻大事,我废了多少心?别的不说,就今儿这顿饭,求爷爷告奶奶地弄票,弄不到地想尽法子去买,就为了一个周到,就为了让人家印象好。你呢?说不要就不要,跟我们交代了吗?”

这相对象的事,中不中,要给谁交代?

婳儿心想:“难道我说‘不’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况且,她要是说了,这事做不做得成都两说,先斩后奏有什么错?错的是行事不秘,反受掣肘。

既然如此,就摊牌吧!

“娘,这事不管交代不交代,都这么定了。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不跟你们说,也是为你们好。王伯伯要是问起来,您就说睡了不知道。我们小一辈做事不知轻重,王伯伯也不会见怪。我要是您,就当不知道这回事,回房睡觉。再闹腾下去,让左邻右舍听见了什么,就不止一家不好看了,王伯伯也要恨上咱们了。几十年的关系,为了我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坏了,值么?”

还威胁她了!这哪像个当女儿的会说的话。

“都叫两个老不死的教坏了!”秦慧兰恨恨地想。

早知如此,就该把她送娘家去,秦慧兰后悔不跌。

周世安见老娘气得脸都红了,眼睛利得跟冰锥似的,缩头所脑想往后退。

他才退三两步,有见他姐使眼色叫他出门。

家里这两尊大佛,他谁也惹不起,只得小声问道:“那我还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