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谁能说准,万一哪天脑子一热,看对了眼呢?
婳儿抬起头,严肃道:“我不会跟你保证什么,也没道理跟你保证什么。你有时间对付我,还不如想办法搞定他。”
“我,我,周晓棠你别生气。”洪爱珍道歉道:“是我过分了。”
“我回房睡觉去了。”婳儿没心情宽慰她了。
一个屋檐下就是屁事儿多,早知道就该把她们放员工宿舍去,人和人之间还是得保持距离。
“你和晓棠吵架了吗?”王南平劝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可不能和她硬着来。”
“真憋屈!我什么时候能当家做主就好了。”洪爱珍趴在窗口道:“不管哪个单位,只要不结婚,就得住单身宿舍。结了婚,事情又一大堆。还是邵宗林好,他爸妈有房,自己又在外面住。”
“感情你是看上他的条件了!”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光看脸看才华有用吗?
王南平笑道:“这倒是一句大实话。只有周晓棠这样的,才不用算计这些。”
“现在是不用,将来还不是要算计。这房子产业又不是她的,只要她家还有兄弟,这些就不可能归她。”洪爱珍冷冷道:“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做嫁衣裳。要我说,你也不用老想着家里。人呀,为自己活是正经。”
洪爱珍暗下决心,等拿了工资,就去买两身衣服捯饬捯饬。
第二天,两人从纺纱厂回来,就跟婳儿说:“我们明儿搬到厂里的宿舍去住。这来回要两个多小时,太远了。”
“那成,明天我给你们把生活用品送过去。”
“不用,我们自己带过去就成。”
婳儿没有坚持,“那行吧!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说一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