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
婳儿理也不理,径直上楼,吩咐贴身仆人,“你叫车夫把先生接回来,我有事要跟他商量。”
车夫到的时候,邵宗林正跟肯特先生讲那天晚上的事情,“肯特小姐的事,我能帮的都帮了。至于,娶她的事,恕我难以从命。”
肯特先生羞愧难当,“爱先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请您忘了我来拜访您的事。很抱歉,打扰你了。我不会让我的女儿和我的太太再来打扰您了。我对她们的所作所为,感到万分抱歉。您对小女的帮助,我铭记于心。”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送走了肯特先生,邵宗林长吁了一口气,跟着车夫回了家,将肯特先生来逼婚的事儿说了。
婳儿也将肯特太太到访的事儿惟妙惟肖地表演了一段,“那架势,压根不把我放眼里。”
邵宗林笑道:“你呀,就是太善良了。当初就不该留肯特小姐住家里,随便给她租个房子往一塞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不,人家把你的善良当软弱愚蠢了。”
婳儿自知理亏,拍马道:“晓得有你在,才敢这么蠢的。”
“你就不怕我真去娶她?”
婳儿拍拍肚子道:“质子在手,天下我有。我有什么好怕的?”
“孩子嘛,只要我想,要多少有多少。”邵宗林双腿一翘,“你这质子不值钱呀!”
“那你去要那值钱的呀!”婳儿小声嘟囔道:“小心喜当爹。”
那晚,她从系统那里买了避孕药,融在牛奶里,端给肯特小姐喝了。按道理,肯特小姐是没可能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