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顺便去一趟蛋糕房。”秦煊给他盖上被子,“睡吧。”

安佑打了个哈欠,闭上双眼。

秦煊看了眼他露在外面的奶白的小脸,忍不住抬手轻轻碰了下,起身离去。

被摸的那一瞬间安佑感受到了秦煊掌心的温度,他眼睫舒适地颤了颤,面庞有些发烫。

蛋糕房内的蛋糕种类一直在翻新,但是安佑每次都只吃巧克力的。

秦煊不需要花太多时间挑选,取了两个形状不一样的巧克力蛋糕往收银台走。

但没想到,他在付款的时候第二次遇见段情。

段情接过收银员手中的红豆糕点,转头间对上秦煊的视线。

他微微笑了下:“是给安佑买的吗?”

“嗯。”秦煊将蛋糕盘放在收银台,“少公爵回去了?”

“他被讲师叫走了。”段情道,“最近肖歌的事闹得很严重,营长的oga做了流产手术,讲师们都去看他了。柏泽是其中一个讲师的助理,讲师留下的事情都交给了他。”

“助理工作很杂,少公爵的身体不宜劳累。”

“没办法。”段情笑了下,“讲师点名要他。”

“有些讲师的确喜欢靠近身份尊贵的alpha。”秦煊接话。

“柏泽不合适,但讲师并不关心他的身体。”段情面露忧色,在集中营授课的人大多数不是省油的灯,攀附权贵玩弄心计是他们最擅长的事,哪怕是公爵的儿子,也得罪不起。

“那么劳烦你提醒少公爵多注意休息。”秦煊付完款,拿了蛋糕。

“你也喜欢甜食吗?”段情注意到他的袋子里装了两个盒子。

秦煊摇头:“不喜欢。”

“嗯。”段情记下了。

两人出了蛋糕房,段情打算回寝,那也是超市所在的方向,所以他们同路。

“今天你和安佑离开的时候,我看见了他脖颈上的绷带。”段情开口,“他受伤了?”

“不小心划伤了腺体。”秦煊面不改色,“不严重,有劳少将军费心。”

“我还以为肖笙又找他麻烦,幸好不是。”段情垂眸看着地面,缓步朝前走,“其实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少将军太生分了。”

秦煊脚步一滞,他看向段情:“这不合礼数。”

段情微微一笑:“没事,我把你当朋友。我跟安佑身份也有别,按理说他地位在我之上,但我一直直呼他的姓名,他也没跟我计较。”

秦煊并无拒绝的权利,他应下段情的话:“好。”

段情唇边的笑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