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只有我这种对你感兴趣的人才会费尽心力去拿……”
肖笙的话刚说一半,安佑马上从柏泽身后出来,走回了肖笙身侧。
他垂着头,被肖笙拉坐在腿上,全程配合。
就连肖笙当着柏泽的面,撩起他衣裳下摆,把手伸进去碰触他的肌肤时,他也没有抬头看一眼柏泽。
柏泽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肖笙挑起眼帘,对柏泽勾唇:“你还有事吗?”
柏泽感受到肖笙的示威,面色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他的视线淡淡落在安佑身上,冷静,从容,是完完全全属于旁观者的姿态。
他看了安佑半晌,安佑一直没反抗。
柏泽苍白的嘴角露出并无意味的一笑:“如果是这样,我不该插手,抱歉。”
说完,他转身离开。
肖笙的手也从安佑的上衣里拿出,他笑道:“礼物得慢慢拆,随意地品尝显得很失礼。”
“监控。”安佑的声音沉沉的,他攥紧身侧的衣物,“究竟有谁看过。”
“宝贝儿,处理干净知道这些事的人花了我大半个月的时间。”肖笙靠在椅子上,“光是让他们闭嘴,我就雇了好几个alpha。”
“所以迄今为止,只有你知道这件事。”安佑确认,“你杀了后勤部所有碰过监视器与窃听器的人?”
“太多人知道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会失去拿捏你的把柄。”
安佑稍微舒了口气:“你有什么要求?”
肖笙听闻他的话笑出声:“在我玩腻你之前,你乖乖听话,我会为你保守秘密。”
“我知道了。”安佑应声。
“今天课程结束后跟我走。”肖笙下令。
“监控和录音,你都销毁了吗?”
“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太多了。”肖笙面露不耐烦。
安佑得不到答案,从肖笙腿上起来,走回自己的座位。
这回肖笙没阻拦。
安佑从书包抽出纸巾,用它拼命擦着唇瓣,磨的唇瓣掉了皮,几乎沁出血。
上课铃响之际,安佑丢了纸巾翻开笔记,思绪仍旧紊乱。
大意了啊。
没想到集中营高层的警惕心这么重,后勤部那个笑眯眯的老头子竟也不是省油的灯。摆放监控就算了,还要安装窃听器,怎么,是怕有人在候客室放炸弹,炸了这污秽肮脏的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