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煊的嘴角露出丝微笑意,仿佛在邀功:“他烫伤你,我烫回去。他打了你,我施以同样的报复,少爷高兴吗?”

“我不是说过我的伤不是他弄的吗。”

秦煊没把安佑为肖笙辩解的话听进去,恼安佑站在肖笙一方。

他靠近安佑,拉住安佑纤细的手,紧紧握在手心。

“昨晚我去找少爷的时候,少爷已经不在寝室,所以你与肖笙共处一室,整晚。”

秦煊眼底闪烁的愤怒与嫉妒毫不掩饰,他微微弯腰,面庞欺近,吐露在安佑唇边的气息带着清冽的雪松味。

安佑抗拒不了他的信息素,浓密的眼睫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

鼻梁几乎与秦煊相贴,安佑呼吸开始局促,于是想用力推开秦煊,但却被秦煊抓牢手腕。

“少爷跟他做了什么?”秦煊问话,“肖笙一直对你抱有企图。”

“段情也一直对你抱有企图,你跟他难道就什么都没发生?”安佑反问,“而且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我跟谁在一起,有没有睡觉,全部与你无关。”

秦煊听着他的话,突然抬手挑起他的下巴,打量安佑脖颈间的吻痕。

气压顿沉,氛围冰冻。

“我必须杀了他。”秦煊眸色阴翳地松开安佑,转身,狠狠踹在肖笙身上。

力道很大。

即使肖笙尚在昏迷,也在这一脚的疼痛中闷哼出声。

安佑瞪大眼眸,他连忙拉住秦煊:“我还不想他死!”

“少爷有什么尚未达成的愿望?”秦煊问话,“只要你说出来,我都能为你实现,无需求他。”

“我绝不求你。”安佑不开口,秦煊是个谜团,他不至于把自己的秘密交代给一个从来不肯对他说实话的人。

“少爷在忧虑什么?”

“我要你放了肖笙!”安佑因秦煊的不听话吼出声,“你都把人打成这样了,还有哪里不满意?!”

秦煊眉眼沉寂下去。

“我都不满意。”他拉着安佑的胳膊,将人抵在树干上,低头,面颊埋进安佑脖颈,失了神般在安佑肌肤边痛苦呢喃,“少爷,我已经让柏泽出手护你,为什么你仍然选择跟肖笙走?”

“我没心情跟你废话。”安佑语气冷漠,“把肖笙放了。”

“你为什么要给一个多次伤害你的人求情?”秦煊闻言,不仅没有松开安佑,反而抬手拥紧对方的腰,整个人有一半的重量压在安佑身上,好像失去安佑他就再也无法站稳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