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煊在等他回答。

安佑被他盯得耳朵有些泛红,他偏过头,避开与秦煊对视。

“没那么爱。”安佑闷闷道,“只有一点点爱。”

他抬起手,食指与拇指比了个一点点的姿势:“你看,很少的。”

“少爷。”秦煊绕过亭子里的座椅,将安佑放在木桌上。

安佑两条腿悬空挂着,中间挤入了秦煊的身躯。

“真的不肯说实话吗?”秦煊双手撑在桌面,将安佑置于他的笼罩之下。

安佑往后倾了倾,抬手抵住秦煊胸膛,不让他靠近。

可秦煊胸膛硬得像铁,他根本推不动。

安佑保持后仰的姿势很累,他叹了口气,索性伸手勾住秦煊脖颈,把上身稳住。

秦煊立刻回拥。

oga小小的一只在怀里,秦煊可以把他抱得很紧很紧。

“我想跟你接吻的时候就很喜欢你了。”安佑道,“你保护我,跟你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秦煊终于得到真实的答案,嘴角缓缓上扬,道:“我知道你对我没有防备,旁人碰你一下你都得洗很长时间的手,但你连衣服都让我帮你换。”

“刚开始把你当奴仆用。”安佑开口,“后来想勾引你才让你给我洗澡和换衣服的。你不觉得我很诱人吗?我的腿又白又长。”

安佑说得一本正经,不是开玩笑,是真的自己在夸自己。

秦煊笑意因此更甚,顺着安佑的话道:“很诱人,我的少爷。”

安佑“噗嗤”一声笑出来:“笨狗。”

秦煊托住安佑后脑勺,俯身吻下去。

雪松味信息素在飘荡,纠缠着安佑的信息素,被吸入,被吞咽,化成体内的一缕暖气,在胸腔集聚,捂热心房。

因此呼吸急促。

因此血脉膨胀。

“让我标记。”四个字,秦煊用的不再是请求的语气,他甚至有些强硬,饱含对安佑急不可耐的盼望,多一秒都不能忍受。

“你疯了吧。”安佑扫了眼周围,远处巡逻的士兵往来不断,“全是人。”

“去房间。”秦煊箍住他的腰,一把将人抱起,带着人迅速往回走。

“你像只发春的狗。”安佑毫不客气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