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马车到了一处院子便停了下来,院前种了几株梅花,此刻正值盛夏,还不是花季,枝叶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小院尽头有个被枝叶掩映了半边的角门,有些年头的模样,推开小门过去,里面便大不同了,门口站着两个精壮汉子,具是穿着天窗特制的制服,门廊狭窄逼仄,底下铺着大青石的砖,通往一个漆黑的囚室,一股子悠悠沉沉的肃杀气扑面而来,让人心惊胆颤。
温然睡意瞬间全无,精神紧绷,步伐沉稳的跟在周子舒的身后,始终保持两步的距离。
“庄主……”守门的侍卫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行礼。
周子舒摆了摆手,让他起身,侍卫退到一侧。
愈到囚室里面就愈加阴冷,明明正值夏季,此刻温然感觉到像是隆冬,刺骨的阴风在不断往她骨头里钻。
囚室中心有一张专门受刑用的老虎凳,什么正绑着一个人。
没有过多的交代,周子舒取出七枚七窍三秋钉就给那人钉了上去。
一声声厉声惨叫几乎要震破温然的耳膜,叫破了音的声音尖锐刺耳,最后只剩下了呜咽,血沫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了下来,混杂着肉状物,舌头已经被咬烂了。
温然紧张的攥紧了自己的手,神情有些恍惚,杀人不过头点地。而这七窍三秋钉竟是将人活活折磨死。
“来人,把他抬出去吧。”说完,周子舒就牵着呆愣愣的温然走出了囚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