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听了托尼的疑问,阿黛尔忧虑地叹道,“我父亲是个很特别的人类,在他眼中丑和美没区别,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脸盲。”
咖啡的功效很快就过去了,瞌睡虫再度降临,紧紧拥抱着托尼跟他相亲相爱。
在清醒与沉睡的边界徘徊时,托尼听到自己说了一句:“是嘛,那你母亲的眼光也够独特的。”
“那是当然,”阿黛尔拎起一件黑色的小裙子在身上比比划划,“我妈妈可是阿芙洛狄忒,眼光必须一流。”
托尼:“……”我是不是已经睡着了,正在做梦?
阿黛尔想了想,觉得不能厚此薄彼,对待父母一定要一碗水端平,否则容易引发家庭战争,于是她又说:“我爸爸也很优秀,戴安娜说你认识他,他叫布鲁斯·韦恩。”
托尼:“………………”很好,我被吓醒了。
冷漠地无视了托尼迫切想要听八卦的心,阿黛尔对着手机屏幕念了段咒语,强行送黑眼圈可以与熊猫媲美的男人去睡觉了。
咒语的有效时间大概是六个小时,足够托尼养精蓄锐后赶上今晚的宴会。
我真是太体贴了,阿黛尔给自己点了个赞。
傍晚的时候,戴安娜带着阿黛尔来到了哥谭博物馆旁边的一家私人会所,说是要先见一位朋友。
朋友是个小记者,看上去人高马大,长得也还行,就是衣品着实不敢恭维,好好的西装穿得鼓鼓囊囊,像是在衣服下塞了很多棉花,头发乱七八糟,黑框眼镜大得遮住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