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听得有点晕,“失忆是怎么回事?”
“因为‘沉醉’酒给予的不是伤害啊,”阿黛尔慢吞吞地说,“狄俄尼索斯和阿波罗创造出这种酒的本意是让喝过的人忘记烦恼,享受美好人生的……”
所以醉酒效果被当成了正面反馈,从纸片人传递到了真人身上。
克拉克满头黑线,“好吧。”
“昨天真的是意外,封皮上还有防护咒语呢,”阿黛尔不好意思地说,“是我没把手账本锁好就着急要走,如果锁好了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克拉克啃完了一条鱼,不抱太大希望地问,“找到解决办法了吗?”
“找到了!”阿黛尔语气轻快的说,“只需要……”
阿黛尔描述的解决办法跟湄拉的打算不谋而合。
“还有一点,”阿黛尔说,“海王身负亚特兰斯蒂的血统,不是普通人类,不会像父亲那样醉太久,类比我的情况,他顶多七天之后就能恢复正常了,如果酒量很好,这个时间还要更短一些。”
克拉克终于放心了,“那就好。”
千万不要再出问题了,克拉克想,年纪大了心脏受不起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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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的会开了很长很长时间。
阿黛尔打完电话,绕着韦恩大厦飞了五十圈,在云朵上打了无数个滚儿,还潜入接待室偷吃掉了冰箱里所有的冰激凌……直至夕日欲颓,会议才结束。
该回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