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制毒还成,医术上你比我强。”
“给言冰云用?”
“对啊!他受刑不少,身上都是伤,能早点儿好起来我们也方便。”
许朝暮想了想,转身走进屋,范闲跟在后面看到许朝暮从一个盒子深层拿出一个看着就精致的罐子递给他:“喏,来北齐之前新调的,我还没试过效果,既然你给言冰云用了,记得之后经常跟我说下伤口愈合的进度,我这儿记录一下多点儿了解。”
“得嘞!”范闲揭开盖子闻了闻:“那我替言小白鼠谢谢你了啊!”
许朝暮翻了个白眼:“赶紧走赶紧走!”
……
又过了一日,范闲气呼呼地来许朝暮的小院。
正赶上许朝暮在自己的偏僻小院里正带着花烛和五色梅,围着桌边的一个好大汤碗里面的菜端着米饭吃。
范闲过来敲门,在院外就闻到的这特别的香气。
于是干脆蹭了一顿午饭。
酸菜鱼。
墨绿色的酸菜和白嫩的鱼肉,连带着剪成段红彤彤的干辣椒段,飘在微黄的汤水里面,酸辣鲜香的味道伴随着花椒的淡淡椒麻,充斥在鼻间……
范闲当即自己找了碗来盛了一碗。
许朝暮白了他一眼。
好在他今晚是自己过来的,没带王启年高达他们,不然这一锅可能还真不够了。
舀着酸菜鱼的汤伴着米饭,连汤带水唏哩呼噜地吃了两碗,范闲瘫坐在椅子上舒服地叹了口气,连心头的郁气都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