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暮倒是没说,因为“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这两句诗,李承泽已经把范闲有些看作能明白自己的知己了。
范闲听了许朝暮的话又翻了个白眼:“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又在变着法的催更!真是,受伤了都不消停……”
许朝暮歇了一会儿缓过来不少,又抬起手来端着还剩下半碗的清炖鸽子汤慢慢喝了起来,咽了一口下去之后对着范闲微笑道:“那小范大人愿意满足我这个伤患的一点心愿么?”
范闲摸着脖子叹了口气:“交友不慎啊……我去给你写!不过……”
“嗯?”
“你真不担心你家殿下知道你受伤的事儿啊?”
许朝暮仗着对接下来行进速度和路程的预估,仗着对自己已经在言冰云身上试验过效果的药膏的自信,底气十足:
“放心,他不会知道的。”
……
许朝暮在许下这样的“豪言壮语”的第二天,就被打脸了。
看到带着一小队二皇子府明面上的护卫而来的谢必安的时候,靠坐在马车边上照常看风景放松心情的许朝暮,表情都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