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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师姐也每日来看望我,他把一些弦杀术的运用方法告诉我背熟,就放心出门了。

我与二哥之间莫名其妙的心绪相连,也是个问题啊。

因温情常常在此,温宁也时常前来,我闲来无事,就把自己的每日千遍锻炼方法教给了温宁,意外还挺适合这孩子,这孩子每日在院子里呼呼呵呵的练习,看着,也是个乐子。

叔父拿我当了一次给猴子看的鸡,就不大愿意来看我,长兄又要处理家中积存的事务,每日见我总是欲言又止的。

我懒得去猜他们的心思,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后背的伤势日日渐好,我每天尝试运行灵力到背部经络,等到经络全开那一日,伤势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这些日子,江师姐每日下课都要带着江澄来给我补课,江澄每每撞见温情都是脸红的模样,弄得温情也渐渐不自在起来。

伤好的差不多了,禁闭也就结束了,其实也不算是禁闭,每日我这院子人来人往的,忽然发现伤一次,我的人缘儿竟是好了起来。阴铁出世这件事我是记得的,不过此次叔父和兄长们有志一同地隐瞒了我这件事。

我也不敢去问,也无法去问,只好每日加固家中各处的结界,以应对将来。

我这一伤错过了放灯,当日大家都去放灯了,长兄默默陪我一日,为我吹箫弹琴,哄我开心。

不开心,感觉错过了一大波狗粮呢。

当然,也错了再次殴打金子轩的机会。

江家叔父来时,我已然大好,可以出门了。

此时,江师姐大受打击,魏婴罚跪,我便随着江澄去看望江家阿姐,拿出我那把尘封多年的五弦琴来,弹奏一些还能入耳的欢快曲调来试图宽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