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叔父揍了,我身上又有很多不能见光的黑色纹路,我不肯让人帮我上药,后背有些地方够
不到,还在疼。
我岁数大了,叔父、长兄、二哥都不能拔掉我的衣服去看,也不知道我到底好的怎么样了。
我与二哥可以说都和魏婴相交莫逆,我甚至还一直将温情视作做好的朋友,不肯改口。
当日二十鞭子险些疼的要了我的小命,今日的十鞭子却只是打破了我一层皮,疤痕是留定了,疼
我却感觉不到,我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叔父问着我们,为何要一错再错。
二哥只是追去了穷奇道就被骂的狗血喷头,我是直接跟着魏婴去救了人,叔父每每见我都恨不得
掐死算了。
结交奸邪之辈,触犯了大忌。
蓝氏家训第五十二条,我闭着眼睛还能回想起这一条在哪本书哪个位置。
可是奸邪是谁呢?
提谁不好,提我爹那个傻瓜。
我娘如何不好,死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就不能让她安息么。
叔父被我们两个冥顽不灵的家伙气得不断咳嗽。
二哥扶我出门,我们对视一眼,我还有心情冲着他笑。
再一次打发走金光瑶送来的医师,我颇为无奈。
早在岐山之时,他就开始怀疑我不正常,然后屡次试探。
我真的耐性不是很好,抽出一本空白的本子,我写下了一些改良农具的心得,第二日命门人转送
给金光瑶。
果然金氏的医师就再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