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博扬赶紧帮小混混把裤子穿上,认真道:“今天不行。”

他也不是善心大发,更没有良心发现。

昨儿个洗衣服,把警服兜里便携式润滑给落家里了。

季警官心里也后悔着呢。

虽然喜欢和人家上床没错,但伤人的事儿他可干不出来。

忍着极大的欲望把手里的大白兔拆了:“宝贝儿,吃颗糖吧,做的事儿明天再说。奶糖喜不喜欢?很甜的。”

“……”

季警官给他拉裤子的动作实在太快,内裤都他妈的卷边儿了,卡在小夏尧的跨上,难受极了。

夏尧微张的嘴里被塞进糯米纸包裹的糖,奶香味登时在嘴里弥漫开。

昨天也临时有事踩了刹车,今天更是直接拒绝了,吧唧吧唧,夏尧一边嚼糖一边思考。

吧唧吧唧,难道跟我一样是个阳痿怪?

吧唧吧唧,不会吧,他可是气势汹汹说要做了我哎!

吧唧吧唧粘牙了……

夏尧用舌头给自己清理牙缝,看见季警官坐在休息室的硬板床上对他笑。

夏尧终于想明白了,在季警官大腿上“啪!”地打了一下,声音和卖猪肉的把五花扔在砧板上的时候一样响。

“你是不是逗我玩儿呢!”夏尧恶狠狠地说,“就是想羞辱我硬不起来是吧!”

沉迷于欣赏小孩吃糖可爱模样的季警官这回才是真的被冤枉了:“什么啊……”

“臭混蛋!你不做我其实是看不起我是吧!我操你妈的!”夏尧抡手就要和季警官干架。

在他们混混当中,有一招叫做……

猴子偷毛桃。

可夏尧的手被稳稳擒住,还翻了个腕反剪在身后,一动都动不了,稍微挣扎一下整个手臂都又酸又麻。

“你干嘛呢!袭警不要命了!”季博扬瞪着眼睛,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但心里还是觉得这小孩可爱,怎么还有人专攻下三路的。

“你不肏我!看不起我!”夏尧本来是准备给季警官的两颗蛋一根香肠拧个麻花的,让对方也尝尝阳痿的苦,可是现在不仅被羞辱的是自己,动也动不了的还是自己。

“放开我!我都要死了!你还践踏我的尊严!我要跟你同归于尽!”夏尧张牙舞爪地乱喊,又疼得小脸拧成一团。

季警官有点儿头疼,放大了一点声音:“你给我安静。”

这倒是听话,夏尧安静了一瞬。

季博扬立刻见缝插针地说:“不是不操你,我是担心你怕疼。”

感受到夏尧绷紧的肌肉放松了,季博扬也松开手,搂着小混混的腰,手指在那儿打转:“做爱可疼了,担心你受不了。”

“那我怎么听说也很爽。”夏尧一双漂亮眼睛狐疑地盯着季警官。

对方满嘴跑火车:“就是痛并快乐着,但不是每个人都忍得了那个疼啊,我本来准备了点让你没那么疼的东西,可惜今天忘带了。”

“这样。”夏尧撇撇嘴,揉了揉酸疼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