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边传来轻笑声,那双熟悉有力的臂膀伸到她背后,滚烫的掌心落在脊背上,逐渐往上游走,另一只手很迅速地解开了所有纽扣。
朦胧中她想起对方在警校的常规训练中,内务始终都是前三名。
“我开动了。”他说。
这是宣告,也是开始。
前半程她还有思维和意识,后半程几乎只剩下本能,如果不是对方心存怜惜克制,大概会爬不起来床。他以实际行动证明了警校优等生出色的学习和进步能力,绝对不容任何人小觑。
到最后她就只记得他在耳边一遍遍地咬耳朵,叫她的名字,“我是谁?”
“是,是……”
她的声音里都带了浓厚的哭腔。
“诸伏景光……”
他脸上勾起偷税的微笑,“答对了,好孩子。”
“现在要一直地看着我,也只能看我。”
房间里的窗帘是拉上的,但是灯没有关,甚至在那种羞耻的时刻,他也强迫她必须看着他。
她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原来储存了那么多水,眼泪流个不停,好像都快流干了,含混的声音里带出鼻音,边哭边说他的名字,脑袋又被搅缠得一片糊涂,又是景光又是诸伏警官地胡乱叫喊。
但是警官这个词似乎不能随便乱喊。她用仅存不多的理智后悔。
她看见诸伏景光的喉咙动了动,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的眼神似乎要将自己整个吞吃殆尽。
“景……”
她吸了吸鼻子,脑子里一片发混,“真的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