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非常诚挚。

妹妹感叹道:“又是鞠躬啊。”

她发散了一下思维,忍不住说:“记得以前东瀛时期道歉都得剖腹,现在时代进步了,鞠个躬就可以了啊。”

这话实在让人没法接。辅助监督尴尬地站在那里,不好退也不好进,又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暗示他得剖腹自尽。

但她没有这个打算。

“你走吧,”妹妹懒洋洋地说,“我不讨厌你,但也没打算原谅你。”

好不容易来的人就这么又走了,她稍稍有点后悔把人赶走得太快,妹妹光是地上的地砖有多少块都数了好几回了,无聊的简直要发霉。

她在这里面待的时间不算久,只是事情发生的太过密集,生活的密度增加了,就让人觉得很漫长。

妹妹偶尔打开通讯打发时间,就会看到聊天界面上嚣张墨镜头像发过来的一长串的霸屏。

日本的咒术界并不完全孤立于世界外,这当然意味着其他国家同样也有咒术界,偶尔也会和其他国家进行交流。

这种象征国家脸面的场合,即便是向来看不惯五条悟的咒术师也不会在这种时候闹事,以免影响国格,尽管咒术师都是些疯子,但同样都是争强好胜的疯子,尤其今年与之对垒的还是韩国咒术师,双层buff叠加状态拉满,不管是高层还是高专,都是私底下拉扯,默契地没有把她的事情闹到难以收场的地步。

妹妹虽然不太想理他,但更不想侧面助力明明历史才几十年却喜欢号称自己五千年历史还硬要争咒术起源地的韩国,为了确保五条悟不分心,不管他发什么都嗯嗯啊啊地敷衍。

这个岁数的少年,多少都是有点傲气在身上的,大概是发现她不走心,后来也生气的好一会儿没有回复了。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许很快他就会感到厌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