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门吱呀地响了一声,禅院甚尔从衣柜里走了出来。

妹妹:“……”

这不科学。

“你怎么在我的衣柜里面!!”她指着他不敢置信,“你不是应该在床底下吗?!”

禅院甚尔:“谁说我在床底下的?”

如果他没在床底下,那床底下的那个——

一只松鼠蹦蹦跳跳地钻了出来,飞快地溜走了。

妹妹:呵呵。

所以她刚才的牺牲到底算什么!

她生气地瞪了一眼禅院甚尔,结果看见他肩膀上还搭着她的,咳咳。

妹妹面红耳赤地冲上去把内衣扒拉开,禅院甚尔同样脸红起来,“我可没动。”

“我才不信呢,臭流氓!”

“真的!”他也急了,“那么小我塞都塞不进,拿它干嘛?”

妹妹:“……”还不如不说呢。

解释完之后更伤心了,她抽出一张纸巾,往脸上一盖,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禅院甚尔给她擦了擦眼泪,想到刚才在衣柜里听见的事情,还是难免有些心烦意乱:“所以,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决定什么?”

“你打算答应那家伙么?”

“我答应又怎么样?不答应又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起码在禅院家,他只有想得到的和不想得到的。”

只要禅院直哉表露出了那个意思,底下的人自然会帮他促成。

“你不答应我就带你走。”他斩钉截铁地说,又告诉她不用有顾虑。禅院甚尔时不时私自离开去外面历练,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清楚。

妹妹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