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物质上对她很好,偏要在精神上冷遇她。
至于那些服侍照顾她的人,他们聊不到一块去,对方总是战战兢兢地规劝她接受直哉少爷,就连“莲衣”父母得知了她的消息,也没有主动上门来求见过一次,只是托人送上了一句话。
“背叛禅院的人,不是我的女儿。”
后来她就再也没有主动找谁说过话了。
禅院甚尔也很少过来。
每天的生活过得就像是复制粘贴,她实在是没有个人陪着说话,只好抱着娃娃聊天。
“甚尔,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啊。”
“在这里呆着好没意思。”
“简直像是坐牢一样——”
妹妹发出了土拨鼠的嚎叫。
哼,男人的嘴果然不能信,信了母猪都能上树。
说要来就没看到过人影。
他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说不定她这里呆久了之后就突然想改变主意永远留下来,这样也一点都不担心的吗?!
——难道是现在已经在外面有了新欢?
妹妹得出了一个符合逻辑的结论。
这么想想的话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毕竟他的外在条件那么优越,平时也不是没有女人想要勾搭他,以前两人一起出去逛街,结果回来之后就发现购物袋里多了好几张印着红唇印的明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