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完美的计划啊,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她说,“如果我不肯答应呢?”
对面的人皱起眉。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哦。”
“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的意思是,敬酒罚酒我都不吃,”她轻笑着说,声音似乎因为虚弱,还显得有些细声细气,“这张桌子我也要掀翻——辛辛苦苦做了一桌菜养活你们这些蛀虫的人,没道理连一口饭都吃不上。”
他们哈哈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她在说一个无趣的笑话。
[真是让人生气啊,是把她当成了可以随便摆弄的傀儡吗?]
甚至还笑嘻嘻地问她:“你想怎么样呢?”
“很简单,谁抢他的功,”她说,“我要谁的命。”
涩谷区的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糕上许多。
帐不仅隔绝了人,信号也不好,她联系不上其他人,一路开车火花带闪电,等到达了事故区域,车子几乎都报废掉了。
她伸出两只手,触及到了那一层如玻璃片似的帐,又忽然有两只手,分别同时覆盖上了她的左右手。
“不要去。”
“别进去。”
伏黑甚尔和夏油杰同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