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请说。”
他挑了挑眉,接梗接得很快, “愿献陛下幼年赤司,陵轹作弄, 臣绝无二话。”
“……”
妹妹大惊失色:“你难道有十年火-箭-炮可以和十年前的你进行交换?”
虽然没有看过家教,不过这个火-箭-炮的作用倒也不难理解。
“没有。”赤司征十郎否认得干脆利索。
“那你有什么别的办法?”妹妹警惕, 眯起眼睛, 目光犀利如兔美酱,“哼, 该不会想打算说什么‘我和你生一个小赤司’这种以下犯上的鬼话吧?”
赤司征十郎无奈地叹了口气。“陛下真是料事如神。”
“没用的!”她果然预判了乱臣贼子的预判,妹妹说,“做梦比较快。”
欺君罔上, 其心可诛!
“随你欺负哦, ”他说,“哭了再扔给我也没关系。”
“……”孩子是生下来玩的吗?
妹妹大声说:“难道我现在不可以随便欺负你?”
那倒也是。“可以。”
他有点遗憾:“小时候和长大的区别待遇好大啊。”
“也还好吧,”妹妹说, “我喜欢小时候的赤司征十郎, 但我也心疼长大后的阿征欸。”
他瞪了她一下, 很快又泄了气:因为拿对方没什么办法。
怎么就这么会说话呢。
照片里的小孩靠在母亲身边很开心的样子, 可是在六岁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日益收敛,哪怕穿着最昂贵的衣服,待在普通人无法涉足的高级场所里,也总是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