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酒。”
好歹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妹妹一边掏着瓜子嗑,看他喊人没人应又热心地帮忙:“蜜糖酒,谁是蜜糖酒啊,吱个声儿~”
爱尔兰:“……”
他不知道是第多少回叹气了。
“你。”
“嗯?”
“你就是蜜糖酒。”他无奈地说,“新的代号。”
哦哦!妹妹反应过来,蜜糖酒竟是我自己。
蜜糖酒就是蜂蜜酒,她以前尝过一点,喝起来一股急支糖浆味,糖里掺了点水。
琴酒把头转开了。
他甚至连一句嘲讽的话都懒得对她说。
没脑子的女人,不值得他浪费太多的心力。
但这一个男人不同,他有卓绝的身手,极为突出的反应能力,如果不能为组织所用,就必须尽早扼杀在摇篮里。
“你已经接触到了组织,”琴酒冰冷地下了最后通牒,“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成为‘自己人’。”
诸星大:“还有呢?”
“当然,”琴酒勾起唇角,漫不经心地说,“被当成意外抹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