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决定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哼,好看有什么用,不守男德的男人,这么凶,就算不要彩礼倒贴都没人要欧。

她又被拎起来狠练了一顿,结束后完全没有力气表达自己的意见,估计表达了也不会有什么人听,像史莱姆一样粘在地上,软塌塌的一团。

训练完的诸星大只是稍稍有些气喘,脸都没红一下,轻松的好像刚才一堆非人虐待对他而言和八百米跑步差不多。

他走过去喊了她一声,没反应,只好拨了拨她头顶屹立不倒的呆毛。

“回去了。”

“动不了……一滴都没有了……”

诸星大:“……”

他像撕不干胶一样把她从地上撕了下来,而且不能松手,一松手她又会软绵绵地黏回去。

还像个掉进黄豆粉里的麻薯一样在沙地里滚来滚去,把在场的其他组织人员看得目瞪口呆。

“我不要走,我没力气了!我不管!”妹妹在地上撒泼打滚,“我要闹了!”

……这不是已经在闹了吗?

诸星大感受到了来自周围的注视压力:“……”

就算天崩地裂也面不改色的男人眼下也依然成功维持住了脸上的表情,不甚熟练地哄人。

很好,完美的起到了反效果。

妹妹为了偷懒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尊,地上滚来滚去的一团活像在超市里为了要挟父母买东西就在地上撒泼的熊孩子。

他回想了一下家里弟弟妹妹,但遗憾地发现哪怕是他们才几岁不懂事的时候都没有做过这种事。

青年蹲下来拔了拔她的呆毛:“几岁啊?小姐。”

“我现在是有代号的人了,要叫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