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赌约已经失败。
未知的赌注也不能再得到——尽管他很好奇那到底是什么。
蜜糖酒已经被洗脑彻底,沦为了组织和琴酒的走狗,理论来说绝不可信——但是,她又没有把他的身份上报给组织。
是因为良心未泯所以忍住了?还是因为被电坏了脑子,所以记忆错乱吗?如果是后者,随时都有被供出的风险,为了避免卧底身份暴露,需要及早把危险扼杀在摇篮。
无需考虑的事,也无需纠结。
他沉默了许久,看向她:“……谢谢。”
[她还有几分可信?]
“嗯?”妹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大概是哪件事,“你是说那个鱼骨头眉毛警察吗?”
前段时间遇到了一个爆炸犯,用民众来威胁警察,如果不是妹妹恰好经过,那个叫风见的警察差点和炸-弹一起殉职。
波本被她这奇妙的描述弄得呆了一下,然后啼笑皆非地意识到她说的是谁。
别说……好像是有点像。
一旦接受这个设定就满脑子鱼骨头了,他哭笑不得地说:“是的。”
“没什么好谢的,”她无所谓地说,“在秋叶原的时候,他扶了我一把,所以我也扶他一把,fifty fifty啦。”
听到这个耳熟的口头禅,他心情有些复杂,但并不像从前每次听见那样讨厌。
“……这是不同的,”他低声说,“你救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