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啊,说出那种话你也有责任吧……”听见喜欢的女人说喜欢自己什么的,怎么可能完全不动心呢?
心里的牢门缓缓打开,一直关在牢笼中的野兽再也关压不住。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娇嫩的耳垂,直到那片软肉都被玩得充血,泛红。
潜伏在黑暗组织的卧底此时此刻完全看不出一点正义的气质,降谷零在她耳边细声慢语咬着耳朵,“这么没有防备心的话,会吃亏哦。”
她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凑巧得好像是在回应他。
哪怕知道她的睡眠一向很沉,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就算醒来了,被蒙住的眼睛也看不到什么,他的心还是颤了颤。爱和愧疚以及欲望交织缠杂在了一起,让他想抽身却无法抽身。
不管怎么折腾都没有醒来,波本在她脸上轻啄了几下,打开门径直走进客厅,终于和她短暂分开,把人抱到木台上。
木质的地板上落下一串不起眼的水渍,龛位供台上的花瓶倒了,水滴滴嗒嗒地流下来,淹没了上面淡色的水痕。
波本小心翼翼的翻转过赤井秀一的照片,发现背后果然贴着一枚不起眼的窃听器,他嗤笑了一声,没有做什么,又把照片恢复了原状。
如果对方真的有在听的话,那就听个痛快好了。
[既然已经选择去死了,那就拜托当一个合格的亡夫吧。]
这大概会是他这个fbi做出的最让人满意的一件事。
木台偏高,她被放置坐在上面,因为身材娇小,脚尖摇摇晃晃地着不了地。
关着的液晶电视漆黑一片,屏幕上播放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节画面。
粉底虽然选的是最防水的那种,但还是没能防住花妆,肤色渐渐斑驳,波本不以为意地随手一抹,擦掉和自身色号不同的粉底,露出脸上小麦色的深色皮肤,和女人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色差。
睡梦中的妹妹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眉头紧锁,脸上泛起潮红色,眼角都沁出了泪水,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