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不乖了。”她生气地说,“要冷静一下,很快就好了,只要一下子。”
皮肤上一阵轻微的刺痛,松田阵平诧异地转过头,手臂上插着一根极细的针,针管里的药物很快输进了血管中,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抵抗,就感觉身体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无力感,紧接着就半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任她摆弄。
他都懒得挣扎了,干脆利落地闭上眼睛,万事不理。
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又不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的人,天大地大地球宇宙爆炸犯人要用炸-弹炸掉整个日本也随他去吧,通通都跟他没关系,什么事都别找他。
他不管了。
也不是让人昏迷的药啊,而且与他堪比金刚的体质,加上这段时间养成的耐药性,不至于一针就这样吧,妹妹有点担心地推了推松田阵平,对方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反应。
“阵平,阵平?”
她低下头去贴近他的脸,试图去倾听他的呼吸,可是松田阵平有意识秉住呼吸,他可以在水下保持几分钟闭气的记录,现在当然也没有问题。
感觉冰凉的指尖抚上了颈间的脉搏,他忽然睁开眼睛,憋着一口气在她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下去。
这一口实在狠,也没有留情,扎扎实实的一下让她尖叫了一声,妹妹反应过来后立刻收声,她的脸色都痛得有些扭曲狰狞,指甲死死地扣进了他贲张的肌肉里,两人像是相争的鹬蚌,你咬我的肉,我夹你的壳,谁都不肯让步。
痛意交织着复杂的情感,在精神中深刻,最后弥漫上深深的悲哀。没有谁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松开嘴,女人白皙的肩膀上已经有了一道深深的咬痕,有血迹渗出,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手颤抖地从柜子里翻出了之前收起来的止咬器。
“玩不起啊。”
他盯着她,挑了挑眉,凶狠的眼神像一只疯犬。
如果眼神是刀,他大概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